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斜斜地洒在办公桌上，我盯着PC屏幕却壹个字也看不进去。耳边传来键盘敲击的清脆声响，那是新来的秘书小夏在整理会议纪要。她的手指修长，指节分明，敲击键盘时偶尔会露出一截雪白的指腹，像是在演奏一首无声的乐曲。

“周总，这份文件需要今晚前完成。”她突然凑近递过来一叠资料，发梢扫过我的肩膀，带着淡淡的茉莉花香。我下觉悟后退一步，却撞到身后的档案柜，发出“哐当”一声巨响。

“抱歉，”她蹲下身收拾散落的文件，腰线在黑色连衣裙下若隐若现，“我来帮无论兄弟们整理吧。”

午夜的缠绵

办公室的中央空调吹得人发冷，可我的后背却渗出细密的汗珠。小夏把文件夹码得整整齐齐，却在转身时绊到电源线。我伸手去扶，她的后腰贴上我的手掌，像是触电般浑身一颤。

“周总，”她咬住下唇，眼神里突然涌起我看不懂的心情，“其实……我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。”

话音未落，她反手扣住我的手腕，带着不要回绝的力道将我推到墙上。她身上的茉莉香混着若有若无的薄荷味，像是被点燃的引线。我还没来得及反应，就听见她解开衬衫纽扣的清脆声响，露出一截白皙的锁骨。

禁忌的高潮

她的指甲掐进我后背时，我终于明白何故她总穿着高领毛衣。滚烫的呼吸喷在耳垂上，带着午后红茶未消的余温。床单被撕扯成碎片的声音混着急促的喘息，在狭小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。

“再用力……”她弓起腰，发梢扫过窗帘的暗红色布料，“就在这里……”

当第一滴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时，大家谁也没穿衣服。窗外的梧桐树影斑驳地投在地板上，像是被谁泼了一地的墨汁。小夏蜷缩在沙发角落，十根手指头抱着膝盖，像是要将自己蜷成最小的形状。

“你明天就辞职吧。”我从西装内袋里掏出支票，数字写得潦草得不像话，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。”

她盯着支票看了整整三分钟，突然笑出声来：“周总，无论兄弟们以为用钱就能买走全部物品吗？”

未完的欲望

办公室的茶水间飘来速溶咖啡的焦苦味，新来的实习生正在调试咖啡机。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未读消息，发送方是三个小时前刚被辞退的秘书。消息里只有一张照片——支票背面用红笔画着壹个叉号，还有一行小字：“有些物品，比钱更值钱。”

窗外的梧桐树开始抽新芽，嫩绿的枝条像极了那个午夜，某人指甲掐进皮肤的痕迹。